我特么……我咽了口唾沫,瞬间明白温鑫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。
他问的,不是我跟温玉去找他那一晚的事,而是前一次,我跟韩佳莹在湖边车戏,被他成功偷听的事。
“那个——”我心想这特么怎么能承认,必须否认。
可是没等我说话,温鑫诚又瞪了我一眼,低声道:“那晚那个女的,是不是温玉?”
咕咚,我咽了口唾沫,差点噎着。
“叔,”我咧嘴笑了笑,道:“实不相瞒,那晚我下车跟你聊天的时候,温玉确实在车里,她怕你不愿见她,所以才没下来……”
温鑫诚不满的道:“我说的不是那晚……”
“不是那晚?”我惊奇的道:“我只去过那边一次,是我同事跑业务的时候看见你,我才跟温玉找过去的……不是那晚,叔你还在别的时候见过我吗?”
“你……算了,”温鑫诚急红了脸,想说什么,又不知该怎么措辞。
我心中暗笑。
心道:“叔叔对不起,第一次那个女的,确实不是你女儿,第二次也确实差点跟你闺女入了戏,不过对不住,这事决不能承认!”
“爸,你们有完没完啊?”温玉在一边忸怩催促。
“走吧。送我到工地。”温鑫诚没好气的道。
“工地?”我楞了一下。
“你叔在这边包工程,我找他报道去!”
“我叔?”我又楞了,心说我这边没叔啊。
温玉含羞带臊的看了我一眼,低声道:“我爸说的,是我大福叔……”
“哦!”我急忙点头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听这意思,这老哥已经将我默认为东床快婿了啊.笑哭简短洁说,把温鑫诚送到温大福所在的那个工地,温大福拉着我,千恩万谢,又非要请吃饭。
我自然拒绝了。
忙活了这么久,天已经擦黑了。
好在事情终于完美解决,告一段落。
我长出了一口气,对温玉道: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这一来,你爸应该能振作起来,以后好好工作挣钱了。”
“嗯。”温玉眼睛红红的,道:“谢谢你,李哥。”
我看着她诱~人的样子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笑道:“你知道你爸方才问我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她忸怩的道。
我抓着她滑腻的小手,道:“他问我,那天带你去湖边想在车里干什么?”
温玉一下子红了脸,咬了咬芳唇,道:“你怎么说?”
“我说,在车里看风景……”
温玉拍了我一下,娇嗔的道:“你好坏……”
第一次看见温玉撒娇,我忍不住伸手想把她拉到怀里。
“干什么……看着路!”温玉推开了我,道:“开着车呢,别乱动!”顿了一下,又撩了下鬓边青丝,低声道:“走吧,去那边……”
“那边啊?”我楞了一下。
温玉瞪了我一眼,道:“你不是说,去湖边看风景吗……”
“看风景?”我想到什么,咕咚咽了口唾沫,道:“好,去湖边,看风景!”
一路风驰电掣,再次来到东流湖边,上次停车的地方。
我笑道:“上一次你好热情,你知道吗,我看见你爸爸走过李……”
没等我说完,温玉扑进我怀里,用火热的芳唇,堵住了我的嘴,我猝不及防,她更是主动把丁香送进了我的嘴里。
我急忙含了,抱着温玉的身子,贪婪的吃了起来。
“唔……李哥,谢谢你……”温玉梦呓一般说着。
在她的动~情之下,我早已火烧火燎,顺手把座椅放倒,躺了下去。
道:“李哥的大火腿,好像进入你,好想让你吃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温玉红着脸点了点头,在夕阳夕照之下,美艳动人,然后她探过身子,缓缓伸手,将我的腰带解开,裤子褪了下去。
沉寂的大~鸟,似乎感受到奖励的时间到了,勃勃而兴奋起来。
温玉用手摸索了几下,然后就用诱~人的小口,将大~鸟含了,吞吐起来。
“咝……”我深呼吸一口气,放松身体,只觉如在云端。
我本能的伸出手,在温玉胸前揉着。
温玉主动解开了上衣,让我寂寞的手,攀上了火热的雪团。
温玉卖力的吞吐了一会,我心疼她,不愿意她太辛苦,并且手滑进她的裤子里,已经触到一片泥泞,我轻声道:“可以了……进去吧……”
温玉红着脸,缓缓脱掉自己的衣服,将自己变成一具小白羊。
我拉着她,让她对面骑到我的身上,忍不住笑道:“上一次忘了把座椅放倒,还说前排空间太小,做不成……”
温玉羞的说不出话来,缓缓跨前到我身上,用手扶着大~鸟,对准了鸟巢,轻轻往下坐了一下。
“嗯……”她皱着眉,发出一声似是痛苦的低吟。
“太紧了……”我低声说了一句,然后代替温玉,自己抓了自己的大~鸟,将鸟头在鸟窝的地方研磨着。
温玉本能地向后倾着身子,后背抵在方向盘上,尽量将鸟巢呈现给急于归巢的大~鸟。
我研磨了几下,鸟头已经钻进了红红的鸟巢里。
感受到爱鸟归巢,温玉本能的扭着蛮腰,终于,一只鸟的全部,都被鸟巢吞了进去。
“好涨……”温玉皱眉低吟了一句,似乎有些无所适从。
我伸出双手,与温玉的双手,十指相扣,给她借力。
然后温玉紧紧抓着我的手,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。
我躺着,看着她跨着骑在我身上,起落越来越快,脸上的表情,如梦似幻。
而且她似乎在愉悦的释放,不觉中,已经忘情的吟哦起来,比上一次韩佳莹更奔放。
我开始还担心会被人偷听,后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了,见温玉有些累了,我便将她抱在胸前,然后我腰部开始发力。
温玉啊啊大叫,紧紧搂着我,那种极致的体验,让我无比兴奋,腰部更加猛烈地发力。
“啊李哥李哥……”忽然,温玉情急的低声叫了起来,声音无比销醉丢魂。
我知道她快到了,一阵冲~刺,我忍不住低沉的吼了一声,留在温玉的身体里,不动了。
温玉一收一缩,轻微娇颤,过了好一会,她才娇湿无力的叫了一声。
“李哥……”
“乖,什么感觉?”我将她雪白滑腻的身子搂在胸前,低声问道。
“想哭……”温玉说了一声,眼中竟然真的有了盈盈泪光。
我笑了,想起一句话“男人唯一有权让女人哭的方法,就是草哭她……”想说什么,忽然我的手机急切的响了起来。
我刚一接通,里面便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:“李健,你个没良心的家伙,坑死我了!”